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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顥坑積極施工中
已退空網坑//取關隨意

【空网】来生

一個甜死人不償命的梗

極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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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仗义仰躺在爱人腿上,侧身看着前方四框萤幕里拨放的陈年狗血肥皂剧。

女主身披红嫁衣,羞赧与爱人洞房花烛前的一段绵绵情话,大抵就是你我历经万劫,终是排除一切阻碍,得以厮守一生的台词,想当然回放两人初识画面的SOP也是不可或缺。

看到这史仗义就开始出戏了,思绪飘阿飘,就想起他与网中人初识的那天。

已经不知是多少年前的炎日了。

两荫道绵密排布,整个参道在豔阳底下倒也还清凉,鸟居不若一般被漆成橘红色,保留了本来的木造感。

手水舍上放置的勺子只有两个,就也不是什么大社,想当然是很拮据的。

拿起一边的勺子,舀水的时候侧边的阴郁遮住了光,水面一下变深。

有人站到了他旁边,拾起另一只水勺去舀水。

也仅只是好奇,去瞄了那么一眼。

金边的长发简单束起,墨镜掩去大半张脸,但史仗义可以肯定下面的样貌必然好看,毕竟光是他的唇就要勾走他的魂了。

哪来这么好看的人?

那人依序洗好双手,最后用左手承接勺子的水,低下头去,轻含几口温凉,漱好口便将之倒放,勺子内多余的水便又流回手水舍。

一切都是这么浑然天成。

那人完成净身的动作便离开,而史仗义还愣在那,手也没洗,脑子还停留在他轻饮山水的模样。

他追了上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去,原是他还拿着那只勺子。

可见他的爱人真是好看得会摄魂呢。

想着,史仗义淡淡笑着,又不禁后仰去看,就算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网中人细致的下巴线条,也足够了。

整路,直至神社尽头的参道上,两个方初识的人比肩的影逐渐拉长。

不过看得出来到底是那个短发小子硬是毛手毛脚去搭长发男人的肩就是了。

史仗义犹原记得参拜的时候,爱人扯下墨镜的那刻。

除却瞠目结舌的好看以外,更多的是一种…,不知何处上湧的情感,很熟悉,很亲暱,也很怀念。

彷若他与他之间,早该亲密于斯。许是久远前的几世,他们便相识,并且有著难以套开的,死结般的关系。

只是,他记不得了。

网中人将五元硬币投入钱箱,轻摇三次铃,做着所有参拜时该做的礼仪,拍手,双手合十,祈愿。

史仗义虽然也跟著做,但醉翁之意不在酒,就还偷睁眼看一边的美人。

祈愿的过程中,网中人笑了,浅浅的,非常淡,还是落到了史仗义的眸里。

很美好。

史仗义就很想知道他许了什么,依他这些年来对爱人的了解,不是个会信神的人。

可那时参拜确实很虔诚,骗不了人。

「网,在小田原的那个神社,你许了什么愿?」

没头没脑,网中人还在看狗血八点档,「什么?」

「就也算我们初识的那个神社吧?那个时候,你许的什么愿?」

网中人低头看笑意盈盈的臭小子,躺真久,腿都要麻了。

即便如此,还是没有扯开史仗义懒散的身躯。

「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突然想问」

网中人想了会儿,「我忘了」

「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你怎能忘了?」

「…哪里重要了?」

史仗义当然不会说许愿的时候我可偷窥你来着,若不重要你哪能笑啊,要知道平时就是让他的爱人笑一下都难如登天。

这时播放的肥皂剧画风突变,女主不知在他神游的期间发生了什么事,转眼怎么就倒在血泊中,男主一脸妳踏马死了我也不活了的表情,史仗义就一脸懵逼。

「今世…咕咳咳!你我无缘做一对比翼鸟…,来世,咕亨…盼来世,同为连理枝」

「不!梦儿!梦儿!妳別死…,妳不能死啊!」

「来世…,来世,別忘记我…」

「梦儿!梦儿!我定记妳永生永世,梦儿!不,不要阿阿啊!」

这踏马演的都什么鬼?

史仗义不禁又神游了起来,那是因为他总觉得刚刚剧里的台词好似在哪听过,怎么一股强烈的熟悉感,大抵就是类似的台词,但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网,下辈子你也会记得我吗?」

网中人无动於衷地看着电视的夸张剧情,但事实上他想的是没想到这狗血剧自己也演过啊…,还不是演的,是真干过。

嘴里那句「我会记住你,永生永世」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过了会儿都等不到答案,史仗义正要佯装难过地撒气,

「这问题,你上辈子问过了」

愣了两秒有余,史仗义猝不及防被糊一脸狗粮,甜得按住网中人就狂吻起来。

电视里的男主还在号丧呢。

至於网中人当时在小田原神社许的什么——


『我想找到那个臭小子』

不过,我已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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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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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

****網再不上線日一日空我連日網的氣力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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